:“你们这是在干什么?谁出来说说?”
宰相陈清宇当即兴奋的、大声的说道:“他们是魏国的奸细!我们正在清理内奸!”
“哦……”聂凤青嘴角含笑,转头看向旁边忽然间竟然冷静下来的黄平海,“你是魏国的奸细?”
黄平海却忽然推金山倒玉柱,噗通一下就跪了下来,声音呜咽、声泪俱下:“还请上使做主啊,我是西宁国的参知政事黄平海,正二品的高官,我根本就没有理由去做魏朝的奴才啊!
其实……其实是陛下和宰相共同策划的,他们说西宁国不能光靠西昆仑,西昆仑龟缩角落三万年了,现在已经是一个万年老乌龟;更别说与西宁国之间还隔着一个海峡,西昆仑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因此在陛下和宰相的压迫下,我不得不向魏国卑躬屈膝。但我的心,一直在西昆仑这里。每当深夜,我都会在深深的自责中惊醒。可是周围眼睛太多,我不敢做出出格的举动,不然满门上下将无一活口!
而就在一个时辰之前,陛下还召集太子、宰相、和我,在养心殿还谋划着,说投靠魏朝和十二家族有利,还是投靠西昆仑有利!
他们竟然在讨论投靠哪一方有利,而不是说对西昆仑忠心!
我以清理魏朝的眼线为借口离开皇宫,考虑到时间紧张,只能俘虏几个小皇子,以此来牵制西宁国皇室和宰相控制的军事力量,不要给西昆仑造成影响。
恳请上使明鉴。”
黄平海哭的泪流满面,泪水甚至顺着下巴滴落,看上去极为可怜。
聂凤青捏着下巴笑了,转头看看旁边面色有些惨然的宰相陈清宇,嘿嘿笑了,“你就是宰相吧,说说,这黄平海说的,可是真的?”
陈清宇此时也终于反应过来,他再也没有先前得意的笑容,面色凝重、又带有点点惊慌,但很快就故作沉静,“启禀上使,他就是魏朝的走狗。如今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