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……不怪罪了。”
这事儿,也就没人再说啥了。
但是,这时候,却听秦铭又开口:“陛下,没人告我了吧?”
皇帝:“没了!”
“嗯……”
秦铭点点头,说:“那我要告个人,希望陛下做主!”
皇帝靠在龙椅上:“说吧,这次你又要告谁啊?”
秦铭微微一笑:我要“告,当今陛下,您!”
皇帝一愣,一脸懵逼。
周围大臣们也都愣住了。
接着左丞相大喝:“秦铭,你又发什么疯?”
“就是,秦铭,你这可是大不敬之罪。”周太傅说道。
都察院左都御史指着秦铭说:“信不信我马上将你拿下!”
秦铭没有理会这些人,只是看着皇帝。
皇帝也看着秦铭,深呼吸一口气:“说吧,你又想干嘛?难道朕,也犯法了不成?”
秦铭一脸严肃:“近两年前,陛下您是否收押了一个犯人,是昭毅将军李牧!”
皇帝眼睛一瞪:“秦铭,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就是想帮助我父亲的副将,沉冤得雪,也让那些含冤而死的忠臣,在九泉之下,可以安息!”
秦铭话刚说完,忽然皇帝一下站起来,指着秦铭怒喝:
“混账,你是说朕冤枉了好人,误杀了忠臣?那你告诉朕,为何朕的儿子没活着回来,你的父亲也没活着回来,单单就他李牧回来了?”
秦铭皱眉:“活着回来,就是有错?就是叛徒?”
“太子给朕的最后一封信里明确说了边关阵营出了叛徒,虽然不知道是谁,但李牧是活着回来级别最高的将军,不是他还能有谁?”
这些话,皇帝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当年的事,在朝廷就是禁忌,几乎没人敢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