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厕,但是,蛆虫却是喜欢。”赵星辰说道。
“嗯,的确如此。”田布衣点了点头。
掌心上青光一闪,露出了一株药草,转头问身后老者道,“知道它是什么吗?周向东,你来说。”
“这个,我看看……”周向东审视了良久,相当尴尬的摇了摇头,康启明也拱手道,“师尊,弟子也不认识它。”
“赵星辰,你呢?”田布衣略显得意的一摸下巴,问道。
“它不是药草,当然不识得了。”赵星辰答道。
“胡说,大师不可能连药草都不识。”周向东哼道。
“唉……你的确有一手。”田布衣居然叹了口气,转尔,有些失礼的看了看那株草,道,“你知道他是什么吗?”
貌似,这味儿居然有‘请教’的意思。
康启明跟周向东顿时松了口气,心说,原来大师你也不认识它啊?
“问心草!”赵星辰道。
“如何叫问心草?”田布衣问道。
“问你的心,他就是草。如果不问你的心,它就不是草。但是,他应该算是亦草非草,专治心病。”赵星辰道。
“不可能!你如何证明他能问心?”周向东不服气的问道。
“不然,你可以一试。”赵星辰道。
“如何试?”周向东紧追不放,就要让赵星辰丢丑,好找回面子。
“你拿着他对准自己的心闷心问它,它就能开花了。
到时,它就是一株问心草。
但是,你问完,它又是这样子了。”赵星辰道。
田布衣一听,居然挨近了自己的心脏,尔后闭上了双眼。
“开了开了……”康启明都兴奋的叫了起来。
田布衣睁开眼一看,大喜,“好好好,果然是问心草。小老弟,我原本并不知道它如何开花的,原来如此,如此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