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想拍马屁也拍不成。
在陈初六入殿的时候,他们尚不敢说恭喜的话。在陈初六之前,他们就恭喜张存、周昌这些人来着,结果被贬黜了。
这奶有毒啊!
可现在看来,该奶的没奶,不该奶的已经被奶死了。暗地里这些人都抽自己的大嘴巴子,这些年的官都是白当了。
许世安痛饮了一杯闷酒,想当年,得罪了陈初六。结果陈初六借着南房管事的一丁点权力,把累活都交给他。本想这次陈初六回来,可以报报小仇,可现在陈初六已经站在他头顶上了,而且可望不可及。
宴会不久之后散去,许世安与贺枝吟,又走在一块,双双叹气道:“吕相还是斗不过天子的,这朝廷之上,今后还有谁阻挡得了陈初六?”
“吕相或许还能压制得了,可他简在帝心,就算压制又有何用?他任太原府知府,这算压制吧,压了六年,现在一飞冲天。”
“只希望陈知应尚未察觉我等方才的举动,不然以他今时今日之地位,尽可将我二人捏在掌中揉碎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”许世安忽然停下了脚步,身上散发着酒气,却异常清醒,他道:“不论如何,吕相现在依旧是权倾朝野,天子、朝廷都离不开吕相。这段时间不应与陈初六为敌,应当趁机再往上爬一爬,以后再做别的打算了。”
“那又未必,这次陈初六能升为内相,定是天子与吕相博弈之后的结果。不然吕相怎会放任一个政敌,爬到现在的地步?”贺枝吟叹了口气道:“许兄,现在你我二人最难做人,就算我们不想得罪陈初六,可吕相那边……”
“宫里那个贾进禄,贺兄可认得?静妃那里,也可以活动活动。”
“从内侍省……枕边风……这倒是破局之法。”
大内之中,有一名官员,提着官袍奔跑,急匆匆来到集贤殿中。宫里举行宴会,在京官员都去,可四处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