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出点力。”秦九拱了拱手,看着袭承基的背影,心里暗道,这袭承基城府真的很深啊。先将弹劾的奏折,递上去,弄得他不得不阻止陈初六,袭承基也好借此机会,除掉陈初六,还洗脱了自己的干系,不怕陈初六的势力找他报复。
这一步一步,明显都是预谋好的在利用他,只不过,秦九倒也不在意了。陈初六手中有一大笔盐引,其中的一成,即可让河东路的积欠无忧,这一大笔钱,他秦九便要见者有份的。
在宫里这么多年,秦九深知什么都靠不住,只有钱还能靠得住。他们这种无根之人,混到这个地步,极少有能得善终的。不过,要是能有一笔钱,还能把命买出去。
秦九在宫外,早已秘密置办好了田产,若出了祸事,还有一条退路。秦九虽然无根,却并非无后,他兄弟有个儿子,过继给了他。百年之后,倒也有人给他上香。
想着想着,秦九有些忘神了。忽然身旁有人轻咳了一声,他才忽然发觉还有这么多干儿子在自己身边,冷哼一声,道:“你们这些人,平日里四处败坏爹的名声,咱家不计较你们。可到了用你们的时候,你们可别往后缩。”
那些干儿子便齐齐道:“干爹,我等都听您的吩咐,这就去散布风声,说陈初六是个贪官,让他身败名裂!”
秦九爆喝道:“糊涂,陈初六成了贪官,他的那点钱,就成了朝廷的了,那咱们还发什么财?这账簿的事情,你们谁都不能告诉,谁要是走漏了风声,别怪咱家请他进宫当差。”
听到进宫当差,众人都是捂了捂下面,有人却还是问道:“干爹,这陈初六背后坑害咱们,要是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,岂不太便宜他了。”
“便宜他?你们啊,做事得有点脑子。别没教训到别人,先伤着了自己。这陈初六不是那么好对付的,多少人在他面前吃了大亏。再说了,咱们来这地方,又不是为了找不痛快的,更不是为了替朝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