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太原府,这会有多大的生意?只是可惜,非常可惜,这塞外的盐,却是私盐。一旦抢了官盐的生意,将来可……”
众人看向了陈初六,官盐这种东西,朝廷那边只要州县能交一定数额的钱就不会管。这笔钱在谁手里呢?那还不是在陈初六的手里。动官盐的生意,就是动陈初六的钱袋,而现在,陈初六却坐在这里,这说明什么?
在座的这些人,只是眼界低了,并没有哪个十分笨,现在想明白了,便有人问道:“这位马公子,如此好的赚钱机会,怎么告诉我等?”
“呵呵,这生意太大了。塞北的湖盐,那是想要多少,便有多少。这么大的生意,晚辈独自吃不下。”马思远捧着这些人道:“诸位都是本地的乡贤,马某一个外地人来这里做生意,还得仰仗诸位襄助。”
这话其实并非全是拍马屁,陈初六迟早要离任,本地家族才是长久的权势者,马思远结交他们,是为将来做打算。
马思远继续道:“得陈大人的首肯,晚辈将引入这些私盐,在太原售卖。这些私盐,只有拿到盐引,而且还得借了惠农商行的钱才能买。诸位,有何感想?”
“嘶,这散户的存粮,似乎可以收。我等为富为贵,不能不仁,街坊巷里,想要存粮,怎么能拒绝呢?”
“散户的存粮,只要他们将其烘干,祛其败烂,存到一起,也无妨的。放在一起管理,还能大大降低损耗。这点损耗,和街坊邻里想必,算的了什么呢?”
“是啊,这等利国利民之事,刚才谁说不同意的?”士绅们相互看看,最后不约而同地把眼光落在了势力最弱的那个士绅身上,斥责道:“刚才就是你说不收存粮的吧?哼,为富不仁,总算认清楚了你!”
“各位乡贤,请听晚辈将话说完。”马思远紧接着道:“大家也知道,这前不久水势暴涨,不得不决堤泄洪。现在洪水褪去,要重新修补堤坝。另外,陈大人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