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声,应该不小吧?”
“不小。”
“那他们怎么对你无动于衷?”陈初六以拳击掌:“看来真是姓黄的那东西出问题了,走,咱找他去。”
黄保长也睡得正酣,陈初六直接把他从床上拎了出来。黄保长在地上,转了几个圈,总算是站稳了,道:“毕少爷,您这是干嘛呢?”
“让你跟凤兴楼说的话,你全都说出去没有!”
“说了,全都说了,一个字不差。”黄保长看到了站在旁边穿着铠甲拿着刀的狄青,心里一怕,又摇头道:“什么话,没说,一个字都没说。”
“到底是说了,还是没说?”
“那到底是说了还是没说呢?”
“是我问你呢!”陈初六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重,又缓了缓,道:“黄保长,你得为你下半辈子着想啊,千万别为了这点事情,跟自己过不去。让你告诉凤兴楼的有些事情,你是不是没说?”
“毕少爷,你是个好人,你让我说的那些事情,实在是……我,我……”黄保长好一阵纠结,随即瘫坐在床沿,哭诉道:“我黄某人,再特么不是东西,也不能把这些事情泄露出去,那可是卖国!”
“嗯?”
“打小我就没有爹,天天受人欺负,活得像个鬼一样,没人看得起.我想当个好人,想好好干活,哪怕捡粪球。可就算捡粪球,别人也欺负我,老老实实走在街上,也会有人暗地里踹脚,我恨,我恨这世道!”
“可我不恨边军,这辈子唯一过了几天好日子,还是二十多年前,辽兵南下的时候,朝廷派兵打仗。一个老都头,带着我在军中吃了几天饱饭。他好心让我学点本事,活明白一点。还说人这一辈子,尽忠尽孝,到现在我还记得他。”
“毕少爷,凤兴楼的那群人,不是好东西,一看就是西凉的奸细。怎么能把军中的情报,告诉给他们呢?要是为了这个,害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