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易取不会来,西凉人不会不知。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?”狄青左右看看,小声道:“曹将军派了去这三个地方收买当地的官员,已经有些成效了。”
“直接改旗易帜,引敌人出动,妙计。但依我看来,这三地官员十分紧要,他们应当有什么把柄被抓住了,比如家人充当人质,或者根本就是大宋逃过去的人,回也回不来的那种。”
“师父料事如神,就是有这些麻烦。不过这些只是锦上添花,有就好,没有也成,真正收复失地,还得靠打一场硬仗。”狄青眼神坚定地道:“兵法上讲,攻其所必守,大不了提兵打到翔庆府去。”
“翔庆府,在哪儿?这地图上怎么没有……”
“这图太小了,翔庆府就是西凉人的老窝,也是西凉王的王都。”狄青从腰间拿出一块腰牌:“师父,凤兴楼不简单,是藏污纳垢的地方,要是查不出来也得除掉。可以用这块腰牌去找个王老七的人,他手里有五百精兵可帮师父。”
“好小子,兄弟挺多啊。”陈初六接过腰牌,心里大喜,要是真有五百可调动的精兵在手里,那底气就租了。
“救过他一命,所以这王老七现在听我的,他就在……”狄青把细节告诉给了陈初六,陪着吃了一顿饭,又匆匆赶去了最前线。看着狄青这个小徒弟都如此忙,陈初六要是不做点什么,也觉得不好意思了。
陈初六带着人继续在街上溜达,这次开始特意多打听了一下从西凉迁移过来,要做一些什么,有哪些门路。其实,他还在等凤兴楼的人,将这邀请信再送来一遍。果不其然,没过多久,陈长水“捡到”了一封信。
这一次,信里的措辞明显比上一次要热情许多,看来这个“身份”起到了效果。陈初六想了片刻,决定先去探探口风,走到半路上,却不想遇见了一位熟人。
从城外押进来许多刺配的犯人,恰好和陈初六擦肩而过。陈初六看见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