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陈参政与我是至交,也曾说过陈大人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陈初六放下心来,这个人原来是陈尧佐的朋友,四舍五入,还算个自己人,这下至少不担心他会故意扩大此事了。
蔺景山一改之前冷峻长者的模样,摸了摸肚子,道:“陈大人,听说你家里醉桃源的菜,可是汴京一绝。本官回京述职的时候,尝过一次,甚是想念。”
“巧了,正好带了一个厨子在身边,前不久家里来人,赶来了家乡养的好些鸭子。这些鸭子,可是吃粮食长大的。本官这就命人去烤一只,请大人品尝。”
“好!”蔺景山笑眯眯地道:“陈大人,只要蔺某帮得上忙的,你尽管说。但这件事情最麻烦的地方在于,物料都没了,而河堤却要修建。不论本官怎么为陈大人说话,这实打实的东西,陈大人都要能拿得出来。要是拿不出来,这一切都空谈了。”
“蔺大人放心,本官还是有些办法修河堤的。但这件事背后,有些蹊跷,需要仔细琢磨。”
“陈大人以为这事对准的是谁?”
“我原本以为,这件事情是冲着我来的。可现在越想,越觉得不对劲,这件事情,可能是上面的神仙在打架,甚至有可能是汴京那边的神仙打架,殃及到了这里。”陈初六叹了口气。
“不愧是从汴京出来的人,这眼界比别人广得不止一分半点。”蔺景山好言相劝道:“陈大人的猜测,不无道理,但不论汴京那边如何斗,都只有可能殃及陈大人,绝不会来帮陈大人,陈大人还当先谋眼前这一亩三分地。蔺某,言尽于此。”
“谨听蔺大人的指点。”陈初六长揖为敬,后又安排了许多吃食给这位蔺景山,这人倒是一点也不见外。
陈初六也知道,这人不会一直帮自己。若是他没有办法将河堤修好,头顶上的官帽就会不保,而这个蔺景山已经拿起了陈初六的这件破事,他也会连坐,丢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