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东翁说事。”
“哦?速速请他过来。”
没多久,走来一人,这是家里的老管事了,姓张,管马厩的。这位张老伯,经常拿着陈初六丢弃不用的帕巾、残墨、废书拿出去变卖。
后来陈执中想嫁祸陈初六,偷走了洪青阳所赠的玉佩,却没想到被赵雅识破奸计,做了手脚。那块玉佩,就是张老伯卖出去的。
张老伯前来,赶忙作揖,随后道:“少爷,老张想死你了,半年不见,少爷手里可有不要的东西?”
“哈哈,张老伯,你还是这样。”陈初六笑了笑问道:“家里带了什么消息过来?”
“陈参政照顾咱们家,把整顿河务要的东西,都过了咱们家的手。老爷和夫人,让带过来话,说少爷不用担心钱的问题。家里现在赚了大钱,少爷要是在这边有什么要花钱的地方,尽管跟家里要。”
“这里用不着花钱,要花钱也是公家的,哪有倒贴钱的道理。”陈初六笑了笑道:“盼儿、巧儿和两个孩子怎么样了?”
“苦了她们了,哪有孩子刚出生见不着爹的。”张老伯板起脸道:“少爷,我是下人,可年纪比你大,这事儿我得说你几句。再怎么难,也不该把她们放在家里,总要带过来不是?”
“是是是,这是我思虑不全。”陈初六低头一想:“她们什么时候能过来?”
“少爷真的放心让她们两个人,带着孩子这么大老远赶来?”张老伯又是埋怨道,随即摇摇头,道:“我终究是个下人,少爷想怎么样,我管不着。对了,还有一件事,是陈参政、解潮和家里工匠一起商量出来的,是石炭的事情。”
“石炭?张老伯,里面请。”陈初六带着他来到了书房,听他把石炭在汴京推广的情况说了一番。
“最初送来几个石炭炉子,和那样图,家里的工匠仔细研究了,发现少爷这办法好,只要稍微有一点通风,炉子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