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別驾大人是在这里装腔作势,只敢打打蚊子,不敢动豺狼虎豹。”
“大胆,谁在堂外胡言乱语?”
“晚生太原府禀生寿乐山,这厢有礼了。”寿乐山笑着走上前,道:“只不过,別驾不会也说晚生咆哮上官,扰乱公堂,然后再把晚生也关进牢房吧?”
“呦呵?你还敢说,难道你以为老爷不敢吗?”衙役们就要上前赶人。
“慢着。”陈初六坐着招招手,道:“既然是孝廉,自当优待。就在堂下设座,请孝廉过来旁听。寿孝廉,请上座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寿乐山笑着道:“晚生这就谢过別驾了!”
“刚才你说本官只敢拍蚊子,不敢动豺狼虎豹,是何意思?”
“別驾见谅,晚生虽有功名在身,将来还想奔个前程。有些话,说不得,別驾若是动了,那就是那个意思,就不要刁难晚生了。”
“唔……你是孝廉,想必在本府认识一些士子吧?本官早知太原,人杰地灵,物华天宝,早就想结实一下本地的士子。寿孝廉可能帮本官通通气,本官想设一文会,请大家来聚一聚。”陈初六笑着说到。
“哈哈……”寿乐山笑了笑,低着头一想,道:“诚所愿也,不敢请耳。別驾到本地已有半年,暂代知府事,也有一月余了。按照以往的管理,到任之后,一般都要先和本地士子见见面的。”
“呵呵,惭愧,惭愧,庶务缠身,实在是抽不开身。你看单这诉讼,一天就得审这么多。说心里话,我也想读书作诗,寄情山水风月,做点雅事,奈何为官一任,必须先造福百姓。”陈初六笑了笑:“孝廉要是有空,帮本官同本地士子说说,本官做东,请他们写点诗赋。对了,眼看可就要秋试了,也快要上贡生了。”
“可以倒是可以,只是本地士子,颇有些嫉恶如仇,清高自傲。”寿乐山低着脑袋说到。
“什么意思?”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