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时西,难以统属。掘石炭者广,整整五个县有石炭,咱们拢共不到五十人。哪怕少爷多私聘一些,也杯水车薪,远远不够。”
“那你们的意思是?”
“东翁,还是想办法辞了这差事吧?”
众人皆是摇头,吴思农抬起头来,看了一眼陈初六,随后又低着头看起书来,只见陈初六在一旁道:“掘炭者,自然是又广又散了,但凡事难求十全十美,只需能能把控其大局便是。你们须知道,这些掘炭人掘了石炭,主要是卖给铁匠。可村镇里的铁匠,所需石炭甚少,唯有永利监需大量石炭。”
“哦?这么一说,我就明白了。”一名幕僚道:“东翁的意思,是说咱们不必去追着那些掘石炭的人征税,只需在永利监外设卡,守株待兔即可。”
众人眼前一亮:“若是这样,还有可能。但永利监有多大,他们怎么肯轻易让咱们设卡?一旦设卡,这石炭价格必然有所涨高。东翁,这恐怕会被人阻挠。”
陈初六仔细一想:“看来得去找永利监的知监一趟。诸位西席,这个判监务,我是当定了,不然会被人笑话一辈子。眼下先将衙门搭起来,二十个白役,二十个弓手,你们想办法去找来。两个吏员嘛,我想着让你们之中的人来担任。”
众人看看吴思农,又瞧瞧陈长水,陈初六解释道:“吴先生和黑子除外,从剩下的人中选出来。两名吏员,也不局限这里,若是麻烦多,就多选几个,这我还是能搞定的。”
听了这个,众人这才欣喜道:“东翁,招人的事情交给咱们,保证都老师勤勉。”
也有人道:“在下路上打听了一下,与永利监交界的,乃是阳曲、清源、榆次三县,若有掘炭人为生,必是这三县中人最多。东翁既然打定主意做这件事情,在下就替东翁去民间查访一番,看有多少人掘炭,有无作坊、矿场,先从曲阳查起。”
陈初六一摆手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