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征税官,下官应下了。”
张秉大喜道:“好!不愧是名满天下的四为公,这等魄力,着实令人钦佩。本官这就开具文书,让驸马判太原府石炭监务,开衙,设吏二人、白役二十,配弓手二十。驸马,你还有什么想要的,尽管道来。”
“太尊,下官初除实职,恐准备不足。下官斗胆,请太尊稍缓几日,令本官调查 一番,在建衙门不迟。”
“不,刻不容缓。”张秉生怕陈初六后悔:“这公文早早开具无妨,驸马可以稍缓上任,上任之后,只需五日一次,前来大议即可。”
陈初六看张秉这嘴脸,知道他恨不得现在就讲自己赶出去,只要公文一下,他就得走马上任,拖延久了,就是自找没趣,授人以柄。
张秉转身到后堂,顷刻又出来了,手中拿着公文道:“驸马,即日起,你便是判石炭监务了。待会儿周知府县各级,配合驸马处置石炭税务一事。”
陈初六被张秉这一套,弄得一愣一愣的,这公文是昨天夜里就写好了的吧?眼下这情况,陈初六不好拒绝了,双手捧下文书,道:“谢太尊提携。”
张秉眼睛眯了眯,拈须道:“这件事情,乃是本官让驸马练练手的,本无意让驸马做出多大的功绩。但驸马可是名士,做了这监务,别人可都盯着,故而本官给驸马定个数目。本府共有十县三寨,共有五个县产石炭。不要多了,驸马每个月收上来五百贯钱,如何?”
“五百贯……这有点……”
“若是太少了,恐让别人轻视驸马。”
“那好吧,五百贯就五百贯。”陈初六点头道:“下官若三月缴不齐,便自请革去此职,不再管事。”
“言重了,言重了。即便事情不成,也只能说明,驸马的才干不在此处。”张秉给陈初六留了面子,但实地里却把底子抽得一干二净。
五百贯说多不多,说少不少,这五百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