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么年轻就能进府衙的?明府,这绝不可能的。”
知县低头一下,觉得有些不大对劲:“前几天得到消息,说是有个京官被贬,到太原府当少尹,实是个没用的官,但在面儿上,他可是咱们太原府的二府。听说那人,也年纪轻轻,还是天子近臣。”
“不会这么巧吧?”
“不行,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走,我们一起去看看。”知县正了正衣冠,让那衙役带着来到了陈初六这里,站在门口一打量。
哎呀妈耶!
门陡然被打开了,陈初六看着萌哭惊愕万分的数人,笑道:“不错嘛,这么快就来了,知县老爷,本官驸马都尉、权太原府少尹,你见了为何不拜?”
“这,这,这……”
门口数人,嘴角抽搐着。还是知县明白事理,率先反应过来,赶紧在陈初六面前下拜:“下官翟治,阳曲县知县,不知是別驾到此,请別驾恕罪恕罪。但不知別驾,为何到了这里?”
“那你得问他呀!”陈初六一指那县尉,县尉立马吓得腿软了:“卑职,卑职却是不知道是二府老爷,都怪那几个刁民。”
“翟知县,你这笔财发得不小啊?先拿了地方富绅的孝经,再栽赃客商,拿他们赎罪的钱。都说你这县老爷大盖帽两头翘,吃了被告吃原告,以前本官还不信,但现在本官是见识了。”
“別驾冤枉了,下官,下官实在不知啊!”知县矢口否认,他不怕陈初六查,因为陈初六没实权,他就怕陈初六闹,一闹起来,就是满城风雨。若说杀人灭口,这翟治又怎么敢呢?陈初六从京里来,对于他一个小小知县来说,背景就是深不可测。他敢阳奉阴违、背后使坏,绝不敢让人在自己的地盘丢半根毫毛。
倒是陈初六一点也不想听他辩解,而是摆手道:“算了算了,本官也只是听说的,是真是假,也不是本官追究得了的。起来吧,翟知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