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小林子里头,拽出来一具尸体,一把弩机,道:“这人早已经埋伏在这里,就这把弩机,能射死一匹壮马。”
“这……”陈初六汗颜,便拱手道:“这一路上,劳烦二位大人了。”
“嘿嘿,都是应该的。不过陈大人切莫再叫我们大人,一来是为公事考虑,我们身份不便泄露。二来嘛,我们没有出身,本也是要没命了的人,是赵官家给了我们命,我们只是赵官家的奴才,和大人比不了的。”
“只要为国尽忠,就都是大人,哪有什么出身不出身的。”陈初六笑了笑,又道:“不过,为了查这件案子,为了你们二人身份保密考虑,那本官以后唤你们名讳,还望海涵。”
薛义、任克敌二人听了,有些意外陈初六怎么将姿态放这么低,这与传说中那位到了牢里,还能享福的人差远了。
他二人笑道:“陈大人客气了。呃,冒昧问一句,陈大人方才是如何看穿我二人的?难道陈大人见过我们?”
陈初六不答反问道:“你们两个,应当是临时接到旨意,匆匆忙忙出来的吧?”
“大人所言不错。”
“你们皇城司做事,本官也知道一些,匆忙出来,你们俩简单换了衣服装扮,扮作护卫。可衣服帽子,容易找到合适的,脚上穿的鞋子,却很难有合适的,你们不妨低头看看。”
薛义、任克敌低头一看,恍然大悟。古时候的鞋子,都是手工制作,而且没有什么统一的码子,都是量了脚长做的,故而鞋子很难轻易找到合适的。陈初六看到他们穿着护卫的衣服,脚底下却是宫里面的靴子,便猜到了是皇城司。
小插曲而已,又重新上路,陈初六追到赵雅她们,写了一封信,寄回了家里,让家里一切放心。盼儿,巧儿她们,等中秋前后,才能到太原府来。
一路上,陈初六将自己的班底,重新调整一番。在汴京的时候,陈初六手底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