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脚无力,你与我同去如何?”
韩琦点点头:“一同去,吕相盛怒,当以说之以情。”
两人走到吕夷简面前劝道:“吕相,嗯……呕……对不起,吕相,这实在……呕……”
弄了半天,韩琦才忍住,道:“吕相眼下有人作乱,有条不紊定是有人谋划。他们无非是想看到朝廷阵脚自乱,示世人以离心离德之象!”
王尧臣也是道:“吕相,断不可听外面那些人乱喊,要以大局为重,要灵台清明呀!”
吕夷简只好强忍怒火,对新科进士道:“汝等先随这几位大人一同入宫,本官处置之后,换了朝服,再到大庆门与诸位会面。”
贡院门口,百姓逐渐被驱散了,衙门也没抓什么人,因为实在无从抓起。
而在这个时候,外城,原蔡齐府上。大门上,贴了“出售”二字,萧索凄凉话不得。
蔡齐早已经收拾铺盖,离开了汴京,去地方当个团练使。从此以后,他再难有升迁的机会,除非陈初六主动原谅他。
不过,他比别人好,他走的这条路,是自己选的,而且有准备,可以做个富家翁。不用像苏轼,无可奈何的写诗明志,说什么“宁可食无肉,不可居无竹,无肉令人瘦,无竹令人俗。”
蔡府大门上虽然写着出售二字,却还有人住在这宅子里面。在昏暗地光线中,有人闭眼坐着,门外响起脚步声,此人并未睁开眼睛,因为这脚步声,他熟悉。
门被推开,一名老仆进来,小声道:“老爷,事情办妥了。夸街的时候,咱们借四为诗社的名头,往主考吕夷简身上泼粪,大喊为陈知应报仇之类的话。老奴回来时,看到贡院门口,一团乱。”
打坐的人表情毫无波澜:“这还不够,朝中联络得怎么样了?”
老仆人回到:“老爷,那些人不愿也不敢与陈初六为敌,我去谈了几次,钱都送出去上百贯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