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何健京等人脸上:“就是这几位,他们可有了几等功名?”
“这四位都是举人,正在挨贡。”
“咦?那还有什么好照拂的。”
“同叔,我就直说了吧。”陈初六笑道:“你恐怕也知道,如今四为诗社在汴京,已经到了存亡的关口。诗社覆灭,我不担心,可诗社的这些社员,却不能当覆巢之卵。普天之下,也只有同叔治下,能得周全了。”
“你在汴京的那档子事,我早听说了,这事不是偶然,绝对是有人故意陷害。你看那蔡齐,他难道是疯了?这明显是受制于人,所以看起来才肆无忌惮。”晏殊老谋深算,缓缓说道:“这背后是谁,敢将堂堂朝廷五品命官当成棋子般耍来耍去?”
“这……我倒是没想过,难道是吕夷简?唉,不管是谁,我这次被贬,是逃不掉的,只能将四为诗社先迁往外面,等再发展几年,再想办法回京。同叔,你不会这个忙都不愿意帮吧?”
“知应,不是我不愿意帮,只是你没想明白。四为诗社,只因有你,才叫四为诗社。你要是离开了诗社,他和别的诗社有何区别?既然如此,何必要迁走呢,倒不如带在身边,就好比孔夫子周游一般。”晏殊似乎不太愿意,随便找了个借口。
“唉,同叔此言差矣。四为诗社并非本人之诗社,而是主张事功之学所共立之诗社。诗社在汴京,就会遭朝廷的打压,接下来就是事功之学。若是带在身边,几百人如何能带走?”
“呵呵,知应,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呐。你都得罪不起,我不过是南京留守,朝中也没人,怎么得罪得起?你还是将四为诗社带走,到了外地,只要有你在,诗社也不会衰落。”晏殊笑了笑,婉言拒绝,可他的语气里,又透着和继续他商量的味道。
“这……”陈初六琢磨着这话里的味道:“难道同叔还有别的想法?”
晏殊意味深长的一笑:“你总不能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