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,这种事情得看善修的意思。”
“他能懂什么?等他懂了,黄花菜都凉了。”陈守仁轻咳一声:“论门第,咱们陈家可是皇亲国戚,不比他们陈家差一点,就是进士少了点。”
“这不怕,善修不是还有官身?他家里进士多又能怎样,又没有状元,他女儿不过是个平民百姓。”周氏撇撇嘴道:“能嫁到咱们陈家,高攀算不上,可也不算下嫁。我还听说,这陈家虽然当官的多,可人家却没多少钱呀。”
陈守仁摊摊手:“你娘觉得,这亲事可成,但爹觉得,他们陈家这么急着提亲,莫不是女大嫁不出去,亦或是长得太丑,总归要图一点什么的。不然这非亲非故,又没有良媒介绍,怎么会上门来呢?”
陈初六在一旁笑道:“论门第,人家确实要比咱们高一头,可十年之后,再论门第,他们就不一定比得上了。陈尧佐必是看中了这个,才亲自上门捉婿。依我看来,这门亲事,门当户对。但还是得打听打听他们家女儿的性情,免得请了一尊佛回来,再把善修叫来,问问他自己的意思。”
陈守仁推了一下陈初六:“你是他兄长,这事由你去说最合适,爹和你娘去打听消息。要是善修点头,那女子又合适,咱们就安排一下,找个吉日,一同和陈家到大相国寺去拜香,让他们俩底下见个面。”
陈初六自然答允下来了,现如今闲下来,就着手办一点家事吧。陈初六心里还在想,陈尧佐在史上也是非凡人物,他不可能看不清楚当前的局势。若陈尧佐果真是迎难而上,这时陈初六就不得不佩服陈尧佐了。
别人看到陈初六失势,能察觉到陈初六很快要遭贬,适当远离,这就算眼力非凡了。数年之后,陈初六有可能王者回归。但这种事情,陈初六自己都不敢打包票。陈尧佐这时候“投资”陈家,则定然是看到了这一步,这等预见,真是了得。
晚饭之后,陈初六来到陈善修的书房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