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想到居然是徒有其表,夸夸其谈罢了。贵社不愿施以援手,我等之后”
“住口,社长岂是为了自己?”有人帮忙驳斥道:“方才社长说了,我等贸然去帮忙,只会帮倒忙!不是不愿帮忙,这不是还在想办法嘛!”
大家看向陈初六,只见陈初六摇摇头,坚决不松口:“不论如何,四为诗社决不能参加此事,你们……你们不要再说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,众人都有些失望,只见后面进来的那几位书生,拂袖道:“诸位明鉴,陈大人终究是官,我等终究是民,在诗社不过萍水相逢,怎么能让官来助民?是我们太没有自知之明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众人看看陈初六,又看看那几个书生,此时在大家眼里,陈初六和他们隔了一条天堑,那几个人则成了宁折不屈战士。
终于有人道:“社长,四为诗社待某不薄,但天理道义在前,我等必须去营救被捕的读书人,不然怎么对得起这一身长衫?”
“社长,你放心,我们这次去,绝不以四为诗社的名头去,我等过去,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读书人罢了!”
在场之人纷纷这么说,陈初六也知道,自己刚才的话,把理讲清楚了,但却没有把情说透,大家这也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了。
加上那一句“诗社不过萍水相逢,你是官我是民”的话,陈初六再也无法管住诗社中的人。
众人深深地向陈初六施了一礼,表示他们懂得陈初六的苦衷,并不怪陈初六不支持,随后毅然决然,转身走出诗社了。
烈马脱缰而去。
陈初六木然地看向徐良骏、何健京:“你们两个,也要跟着他们一起去?”
二人眼眶皆是湿润了:“先生,考题泄露,已是朝廷过错,就算成因千百,但那都是借口,这就是朝廷失道!朝廷失道,不思悔改,反而缉捕仕人,使得斯文扫地,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