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好点点头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算是应了这个先生,吩咐道:“先去下去歇息吧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
陈思怀退了出去,屋中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下来了,周氏拍了一下陈父道:“他爹你瞧见没有,咱们儿子真有教书先生的气派!”
“瞧见了瞧见了,先前他考中举人的时候,我就打算让他开馆教书算了。”
陈初六闻言汗颜,李成启也是笑道:“贤婿少年砍成,天资聪颖。对了,贤婿,你不怪我爱才似渴吧?”
陈初六摇摇头:“事已已矣,为之奈何?不过,岳丈呀,这陈思怀年纪会不会太小了一点?”
“年纪是小一些,但年纪小,才好教嘛。老夫看人很准,这些日子,老夫观他也少年老成,将来或许真的能传你的道。”
“唉……”陈初六叹了口气。
“亲家说得对,年纪小才好教。儿啊。你看你弟弟善修,年纪也不小了,什么时候你也上上心?”
“爹,娘,家人教不了,太亲,下不去狠心。要是想让善修学东西,你们二老不能心疼,得找个严师。”
一说到要找个严师,吃住在人家里,数月半年见不到,周氏和陈父这心里就不好受起来:“交给外人,我们怎么能放心得下呀?”
“交给外人,自是不放心了,但交给我,也没用。倒不如……”陈初六嘿嘿一笑,看向了李成启:“岳丈是自家人,人品学识都信得过,而且岳丈赋闲在家,时间大把大把的有,他和善修不太熟。善修要读书,岳丈是当先生的不二人选。”
李成启听了胡子一颤一颤的,看陈初六一脸不怀好意,显然是对刚才的事情有点介怀,他叹了口气,只好道:“老夫也是进士出身,若是亲家不嫌弃,可代为管教一番。但老夫等到女儿产子之后,就回临川了,不知善修可否跟着过去。”
“回临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