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:“那不行,得实话告诉你,我印的量比较大,一次印五千字五千张,一个月印八次,你算算这得是多少钱?”
“啊……这,这……”邓老头仿佛看到了一大堆钱向自己砸过来,他倒着手指,也算不清楚了:“状,状元公,我等怕来不及印这么多。”
刘沆、高阳也是心算一番:“东翁,这么多钱,没办法给出来呀,这一个月,还是不要印那么多了,印一千份最多了。此外,既然要印如此多,为何还要按份付钱,还是按天给钱划算得多!”
陈初六一拍手道:“是啊,按天付钱,这就能节省成本了!哈哈哈,只要能刻版出来,印制多少,就不成问题了,这人工成本,能省去八成!”
邓老头从山峰跌落到了谷底,冷冷地看了一眼刘沆,不过他们也知道,数目如此巨大,自然不会让他们这些匠人赚了。但一想到今后至少能多赚一些,他们便也高兴起来了。
陈初六重新将成本一估算,发现在不算报纸广告收入抵消的情况下,每一张报纸的成本,可以降到五十文以内。每份报纸二十文,再算上报纸带来的利润,足可以做到收支平衡。
这报纸陈初六不打算拿来赚钱,想等到成本降下来之后,进一步降低价格,提高产量,能供不应求是最好了。
既然成本不担心了,那陈初六最担心的,还是朝廷的反应。以往只有邸报,如今四为诗社突然出现一份报纸,不管这报纸有没有危害统治,可这报纸总是夺去了一部分朝廷的话语权。
用清流的话来说,朝廷的颜面何存?
事到如今,陈初六也只好孤注一掷了。成则会所嫩模大保健,不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,等过几年,位高权重,咱们再来。依照朝廷办事的效率,半年之内应该无虞了。
陈初六将剩下的事情,交给刘沆、高阳二人去处理,四为诗社那边招聘编辑,这边安排工匠办事,去自家的纸坊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