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浸泡一会儿,示意给大家看,很快便真相大白了!
混在人群中的黑粉,不知道什么时候,全都消失了。要么夹着尾巴离开,要么七秒记忆,忘了刚才骂陈初六的话,转而说我皂就知道是这样了。
案子结了,自有萧贯去将剩下的事情处理好。讼师被收押进了牢房,还要细细审问。陈初六趁着这个机会,告诉底下那些又转粉了的年轻学子,让他们将此事一追到底。
陈初六是何等偶像?
他这么一句话,年轻学子心中的怒火,都述诸笔端。竟敢诋毁我们的偶像?骂回去!
那些跳出来撰文骂陈初六的人,很快便感受到了被口诛笔伐的可怕。那些跳出来骂的,有的人没有对自己文章署名,好歹躲过一劫。可那些属了名的,可算是身败名裂了。
不仅要被儒林一同鄙视,名声恶臭,还得被官府盘查。诋毁朝廷命官,当今皇婿的罪名很快就会被按到他们头上。
唯独秦氏,坐在台上孤苦无依,抱着孩子,哭得没了声音,默默流泪。对于她来说,一如当年,将心轻易许给他一样,这不过是又一次孤注一掷的失败。
那一年,情窦初开,错爱了一个人,掉进了人间地狱,多少苦,多少罪,逼她成疯!
忽然,赵雅走到了她面前,秦氏抬头,看赵雅穿着打扮,俨如神仙妃子。她心里想,同是女人,为何命有千差万别?
“你也是走投无路的可怜人。”赵雅叹息一声道:“算了,我做主,放你母子生路。不过,你得把背后指使的人招出来。”
秦氏喉咙哭得嘶哑了,听到这话,仿佛是见到了希望,她艰难地说道:“是一个姓陈的人,好像是老管家,还有一个年轻人,姓王,别的俺都不知道了。”
“这就够了。”
赵雅挥挥手,身后一个老婆子拿来一袋钱,放到秦氏手中:“出去有辆驴车,会带你去京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