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发现是那带钢刺手套的手,又被扎到了,疼得在地上打滚。
陈初六斥道:“卧槽,一言不合就打人?!你特么狗娘养的,敢动我兄弟,劳资踢死你!”
拓跋嵬身后那些大胡子草原壮汉,都是围了过来,二话不说,就抡拳头打了过来。别看人多,但因为他们块头大,真能打到陈初六的,也就俩人。陈初六左扑右挡,竟然战个不分上下,只是人多毕竟有人多的优势,他们的力气可使不完!
还好这个时候,陈长水撕开喉咙,大喊一句:“西凉人打人啦!西凉人打咱们汉人啦!”
汴京人口繁多,实打实的摩肩擦踵,平日里人挡住车啦,车撞倒人啦,原本街上打个架什么的都正常,旁人不一定看,何况这种坐着官老爷的车,别人更不敢多瞧。可这么一嗓子喊起来,顿时街上可就热闹了。
拓跋嵬从地上爬起来,惊恐的看着汴京老百姓都围了过来,急忙喊道:“走,不要纠缠了!”
“少主,你没事吧!”
“我没事,快走!”
草原壮汉们恶狠狠看了陈初六一眼,搀着拓跋嵬赶紧离开了,陈初六走到陈长水身边,问道:“黑子,你没受伤吧?”
“多谢少爷,黑子刚才差一点就没了。”
“哼,这西凉人,是想试探我的本事,唉,少爷我文武双全的秘密,终究是保不住!”陈初六长叹一声,见人越来越多,便从车里拿了一些钱,撒了下去,借机赶紧离开了。
“少爷,为啥他们要试探你啊?”
“或许是因为我是年轻一辈的领头羊吧,刚才那个年轻人,或许是草原上年轻一辈的佼佼者,想和我一较高下?”
刚到家门口,陈初六忽然想起什么,问道:“黑子,刚才那几个西凉壮汉叫那个拓跋嵬什么?”
“好像叫什么少主。”
“哦,可能是他!李元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