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笑着道:“诸位,闽地虽产茶叶,但这种泡茶是近来才传到咱们泉州的,听说还与盛传已久的状元公有关,赵将军自汴京而来,可知这茶的由来是否真假?”
赵允迪下意识看了陈初六一眼,笑着回到:“我也不知道,但这些传闻十之八九是附会之说。”
钱博延将赵允迪的神情看在眼里,忽然指着陈初六道:“赵将军,这位小兄弟进来之后,一语不发,可是有大谋略在胸?”
赵允迪回头一看,陈初六还在打瞌睡呢,便开口道:“陈师爷,你对于平定海患可有计略?”
陈初六一怔,擦擦口水:“啊?啊?散会了?哎呀,我的腿好像麻了,谁扶我一下?”
众人一阵白眼,有人笑道:“自小读书,以为东郭先生乃是人杜撰,没想到今日却真是见到了!哈哈哈哈……”
赵允迪面子上也过去不,佯怒道:“陈师爷,你如何能在此打瞌睡?对得起我给你八千贯一年的酬金吗?”
“八千贯一年……”
“这小子怕是连毛都没长齐,如何能有八千贯一年!”
“莫不是真有奇才?”
陈初六更是一脸蒙圈,什么八千贯一年,赵允迪又对大家解释道:“诸位见谅,我这位师爷,素不登船,昨日晕了一天,故而疲倦困劳。”
钱博延笑了一声:“既是如此,来人呐,搀这位小兄弟下去休息!”
陈初六这会儿也算是清醒过来了,忙是摆手道:“不用了,我不累,只是刚才听你们诸位说来说去,都只是枝末细节。古人云,刚举而目张,诸位何不先定大略,而后谋枝叶?”
“说的倒是轻巧!”
“陈师爷,不可轻浮胡说!”
钱博延哦了一声问道:“听你的话,定是早有雄韬在心了?”
陈初六摆摆手道:“不敢,在下对这平定海患之事,略有思考,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