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不得志。每天忙于鸡毛蒜皮的小事,根本无暇扫听消息,直到杨家覆灭,朝中很多官无缘无故消失了,他才以“勤劳”升了一级,到了都水监办事。
河北转运使和都水监是一个人,都是侯叔献!
怎么他也来了?
陈初六也好奇,这侯叔献上次跟自己打赌之后,一直没消息。百日宴也没见来送个礼物,怎么今日突然来了?难道说他查到了,黄河水清,和旱灾没关系的证据?
龚宗元和其余几位,都是踮着脚张望,没再拿着他们那爆竹寒碜陈初六。按说等了不到两分钟,只见一顶轿子急匆匆落在陈初六面前,轿夫坐在地上喘息不已,里头迈步出来一人,正是侯叔献!
侯叔献走了过来,一把抱住陈初六的肩膀:“知应老弟,我找到了,我找到了,你说的不错,是本官错了!”
陈初六的肩膀,被侯叔献抱得竟然有些疼,赶忙闪到一旁:“怎么,候漕司真找出来那件事的关联了?那就尽早预防吧……唉,我倒是希望是我错了,侯大人是对的。”
侯叔献点点头:“听你要走了,本官赶忙赶了过来。打赌说,本官要自罚十杯,不可食言,今日就在此自罚十杯。”
“侯大人不必当真了。”
“哎,君子一言驷马难追!”侯叔献正要拿酒,看见旁边站着的龚宗元等人了,看着他们,咦了一声。
龚宗元被侯叔献的眼神扫过,吓得抖了一下,赶忙行礼道:“下官龚宗元,拜见候大人。侯大人,下官先告辞了。”
“龚大人,何不留下再叙旧?今后可难以相见了!”陈初六把龚宗元拦住了。
龚宗元心里叫苦不迭,自侯叔献出现的那一刻,他就知道是他失算了,还是早早离开,免得被侯叔献当场斥责。可陈初六偏偏留住他,他恶狠狠顶了陈初六一眼。
侯叔献在一旁好奇地问道:“龚大人,你是来送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