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明来意,吕夷简还颇有些惊讶。
“知应,你在舍人院干得好好的,屡立大功,为何要选在这时离开?”
陈初六苦笑一声,屡立大功是不错,但其中的凶险,不能向外人直言。他摸了摸鼻子道:“出来已有将近一年了,还未回去看看家乡父老。”
吕夷简知道这是借口了,便不再相问,而是道:“只是太可惜了,以知应现在的状态,三年内必入翰林,到时候就是储相,前途无量了。”
“唉,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,也只能这样了。”陈初六深施一礼:“吕大人对下官帮助颇多,多日来忙于公务,未能抽空亲自道谢,实在惭愧,还望吕大人见谅。”
“知应这话就见外了。”吕夷简笑着道:“你来汴京时,尚为白丁,本官与你兄弟相称,如今你是三元状元,已在官场崭露头角,还说这些做什么。”
陈初六笑了笑道:“吕大人,最近几年,你可是大有拜相之迹,我这不是提前来巴结巴结嘛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吕夷简抚须大笑,随后看了看四周,眼珠一转,从袖中拿出来了一样东西,定睛一看,原是一块玉佩,雕得非神非佛非虎非豹,却是一艘小船。
他神秘一笑道:“知应,听说你要去海边,本官没别的相助了,只剩下这块玉佩。若是在海上遇见了贼人,出示此物,或有一线生机!但这生机能有多大,本官也不确定。”
“这等宝物,岂敢受之?”
“哎,又见外了不是?”吕夷简将玉佩放在他手里:“这东西,还是一桩陈年往事的缘分,我拿在手里,毫无用处。当然了,希望你也毫无用处,这并非是什么宝物。”
陈初六这才点点头,收下了。
吕夷简又问道:“知应,你打算什么时候离京?”
陈初六沉吟片刻回到:“暂时还没定下时日,现在回寒破重,等暖和了再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