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,只见那人却毫不为之所动。陈初六指了指自己说了自己的名字,又指了指他
那人总算是出现了一丝表情浮动:“我,安东尼,你,陈初六,我,做买卖……”
会华夏语?陈初六颇感震惊,不过想来也对,这些外邦人跑到华夏来做生意,理应多少会一些华夏语。
“你叫安东尼?”陈初六试着问道。
那人点点头道:“我,安东尼,不会昌南,教士,会。你,陈初六,去找,教士。”
说了几个简单的词语,陈初六好像明白了意思,他大概意思是不太会华夏语,有个教士会华夏语。陈初六点点头,又问了几句,可那叫安东尼的,却说不清楚别的了。
陈初六挠挠手,转身出去了。那几个教士,身体最差,被打得最惨,现在已经是休息了。陈初六一想,明天把箱子里的东西带来,再和他们细说,转身便回了家。
这回家的路上,天色已经暗了。陈初六觉得自己的右手,传来一阵阵奇痒,期初并未在意,一痒就挠,越挠越痒,越挠越不过瘾。等到家了,陈初六觉得不对劲,在家门口的灯笼底下一看,当即吓了一跳。
那右手整个手被挠出来了一条条血痕,还肿大了一圈,简直惊悚。不止如此,陈初六觉得自己的左手也开始传来奇痒。这里还惊讶着呢,陈长水慌慌张张跑过来道:“少爷,我的手快要痒死了!”
“什么?!”二人凑在一起看,手的症状是一模一样,当下惊呼:“完了,这是中计了!”
这时,陈守仁刚好在家门口遛弯,听见陈初六说话,远远问道:“儿啊,怎么这么晚回来,还中了什么计?”
“爹,你看……”陈初六走到陈父面前,把手交给他看,陈初六知道陈父也是混过江湖的人,经验老道。
“嗯……”陈守仁仔细一瞧,有些愤怒道:“知应,你去了什么地方,怎么会中这种下三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