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昂……有一点……”
王曾和张知白对视一眼,王曾笑道:“昨天许世安上本相家里,说了你和他路上遇到的那件事。许世安十分惶恐,他怕你借这个机会,将他一下扒拉下去。求我过来说情,知应你可答应?”
“答应什么?”
“呵呵,你是聪明人,自然是答应不用那件事情打击许世安喽。”王曾好言相劝:“这世上哪儿没有个磕磕碰碰,为人还是要有一些肚量的,这许世安算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,我们几人都看重。”
陈初六恍然大悟,许世安昨天被吓破了胆,跑过去找王曾。陈初六“恶名”在外,是瑕疵必报而且好不手下留情的。但这许世安在朝中,算是能臣,王曾和张知白爱惜人才,故而来给许世安求情。
这许世安的确是人才,他没什么背景,竟然能把王曾和张知白一起说动。陈初六笑了笑道:“王相、张相多虑了,我岂是那种心胸狭隘之小人?”
王曾摸了摸鼻子,掩盖了一丝完全不信的表情,陈初六又道:“昨天那件事,我若是真想害他,就不说马车上的是王爷了。我没想着要借此机会对他怎么的,我还跟陛下说了他是人才,陛下十分欣赏他。许世安和我有一些竞争,但并未招惹我,这其中有些误会。”
“哦?”王曾、张知白出乎意料,重新打量了一下陈初六,问道:“有什么误会?”
陈初六笑了笑,便把琉璃厂的事情说了一遍。这实在是一件小事,就跟“你瞅啥”“瞅你咋地”一样,但差点让许世安被陈初六当成了大敌。可陈初六却不计较许世安在祭祀时争谏言之功的事情,还把他当成人才向天子推荐了一下。
那他到底是心胸宽广,还是小肚鸡肠?
说完琉璃厂本身的事情,是初步撇清了许世安的关系,但他接着又道:“我觉得这件事情,和物华阁有关。”
二相听了是脸色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