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子了,你是天子门生。”
“呵呵呵,夫子永是我夫子,咱们躲着叫便是。”陈初六问道:“夫子,你住在哪里?”
这时,陈长水也跑了过来,说是找到了。三人说笑一番,一并到了林雪中的房子。林雪中说,他在外面当了两任县令,结果都没有得到升迁。这次还命京师,还得去吏部参加栓选,下一任还不知道在哪里呢。吏部栓选,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,林雪中干脆在这里住下了。
陈初六拿出送的礼,林雪中推了一番,却也是收下了。在汴京的花销太大,这些过冬的东西,他也是急需的。为官六七年,田不加一亩,房不加一间。不像陈初六,才当官不到一年,就已经……咳咳……
在林雪中面前,陈初六可不敢说自己靠当官赚了多少,只敢说这里是家中的产业。林雪中感慨了一番,回忆道:“我想起当年你在我膝下读蒙诗的时候,才黑咕隆咚一小孩,如今长大的模样,却是一俊朗哥儿。要不是你来相认,我是认不出你了。”
门外寒风吹着窗户,陈初六回到:“夫子对弟子的开蒙之恩,弟子这辈子都不敢忘记。”
林雪中摸摸鼻子:“难得富贵不忘旧交,你现在是状元了,我听你在朝中忠君爱民,深得圣上垂青,我就欣慰了。自己官途不顺,也觉得没什么了。”
陈初六嘿嘿一笑:“还不是夫子教导得好?我这两日,到了政事堂舍人院管事。”
“哦?那是好地方啊,舍人院乃是文宗出处。初六你的诗词文章乃至你的字都自成一家,若是有时间,可以多作一些传世。”林雪中谆谆善诱:“但既然为官,就要以公务为先,时刻不忘行谋保善家邦,言事苟利社稷这句话。”
“弟子谨记。”
“呵呵呵,你看,你都是状元了,我又当你是从前的小蒙童了。”林雪中大笑道:“说这些做什么,我们来聊一些好玩的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