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看如何处置能让您心舒一些?”
这话说得,陈初六摸摸鼻子回到:“侍中,本官如今只是阶下囚,如何处置,在下无权议论。”
邓承恩面露难色:“陈直讲,太后咱家讲了,凡是得罪您的,都要您满意了,方可放过。”
“呵呵呵,这里的人奉命行事,稍有冲突,谈不上得罪本官。”陈初六摆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。
朱武等人松了口气道:“下官这就给陈直讲开门。”
“慢着!”陈初六又道:“这皇城司说抓就抓,说放就放,似乎把本官当成玩偶一般了!”
“下官不敢。”
“再说了,十九路巡学名单泄露,大小也是个罪过,若是不查清,就这么走出去了,外头怎么议论本官?本官岂不白白蒙冤?”陈初六脑袋直晃:“不出去,我不出去……”
王雨溪与盼儿巧儿急了:“官人,怎么不出去,郡主姐姐着急着呢。”
“不行,为夫不蒙受这不白之冤。”
朱武、邓承恩见此,都有些无奈,这地方还有人不想出去的?朱武跪在陈初六面前:“陈大人,下官莽撞了,下官知错了,此事下官可以证明,与大人您无关!”
“哼哼……朱大人,你好像忘了之前跟我说过什么了,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这条狗命?”陈初六恶狠狠道:“你心里一定在想,我不敢把那句话说出来,就算说出来也没人信,就算有人信也动不了你,是也不是?”
朱武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:“陈直讲说的什么,下官不明白。”
“不明白?”陈初六坐下来了:“那就等你想明白再说吧。”
邓承恩黑着脸色:“朱武,你有何得罪状元公支持处,还不速速赔礼道歉!此事太后是亲自过问的,你不想活了吗?”
“想活,想活,我想活。”朱武急道:“可是……陈直讲他对小的多有误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