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好,若是不成,也定会保你周全回来。”
陈初六点点头,表示明白。他敢应下这事,才不是因为什么屁的大义凛然呢,是因为他在下面有熟人,其次仗着自己一身武艺也拿得出手。没有金刚钻,不揽瓷器活,若没这两样傍身,他早缩脑袋了。
这时王曾又嘱咐道:“知应,若是你在外头找到机会商议,也要慎言。不可说谈判,只能说安抚,不可说赔钱,只能说赈济。”
“下官明白。”陈初六拱拱手,已是站到了箩筐里面,众兵士走过来,放陈初六下去。
底下的那些饥民和漕兵,见到一绿袍官员真下来了,都是有些出乎意料。官压民一头,这是仿若天生的一般,那些百姓与漕兵看到官员走过来了,都是不敢像对待之前那将领一般了。
陈初六走了过来,看着面前这些沧桑憔悴之人,哪个又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?都是一些走投无路,继而铤而走险的人,这些只求一条活路罢了。
但此时陈初六却不能露出一丝柔情,他扫视了一遍之后,冷冷问道:“汤保武何在?还不快快来见过我?!”
围住在陈初六面前的这些兵丁,皆是一岔,只见里面挤出来一押纲,带着一帮漕兵,齐齐跪在陈初六面前:“恩公!小的来晚了,请恩公恕罪!”
漕兵们奇怪了:“汤押纲,这是何人,怎么成了你的恩公?”
汤保武回过头道:“诸位,这位是我同你们提及过的那位救我的恩公,如今他中进士当了大官!他是好官,是清官,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!”
他这话一说完,气氛顿时轻松了很多。那些人看陈初六的眼神,也绝非是单纯的恐惧,还有了一丝期待。陈初六拱拱手道:“本官陈初六,天圣二年进士第一名!”
状元头衔还是陈初六如今最响亮的名号,无论是官员还是普通百姓,对这个名号的认可度都比较大。
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