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谁能篇篇能过的,十篇里面能过一篇,算是不错的了。
可是现在十几个人里面,没一篇通过。众人犯难了,冥思苦想,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
说是文辞的问题吧,肯定不是。陈初六那么深奥的诗都被驳回了……犯了什么忌讳,哪能呢。这些人可不是书呆子,不仅避免了什么帝王名字之类的低级错误,更是连用哪些词会惹冯相生气都注意到了,官场上人脉势力,更是摸清楚。
那是什么原因呢?也许,只有陈初六还能想到一些。
这些献诗,无一不是称赞太后母仪天下的。可太后如今是既当娘,又当爹,可不止是太后那么简单。她是临朝称制的太后,是实际上的权力最高掌控者!
丁谓垮台之后,太后更是权倾朝野,放眼天下,几乎无人能干预其想法。你夸她母仪天下,夸她“太后”做得好,这不是在骂她嘛?
这群笔杆子,虽摸透了官场人脉势力,注意到了冯相,但终究目光浅了,看不透皇权。
众人在抓头发的时候,看见了陈初六正在奋笔疾书,都是好奇了起来。但这一次,陈初六拦住不让他们看见了。每多久功夫,陈初六在之前的诗稿之中,掺了不少夸赞男性帝王的词语。
然后拆开了,一连写了三篇,当做一组诗。因为长宁节是一首献诗,焚于太庙,而皇帝的生日乾兴节,却要三首诗。
拿两张宣纸叠好了,把诗稿给盖住,唤来吏员:“去吧,把这一份再给冯相看看,必定能用。”
“陈大人,你写了什么妙文,何必如此遮遮掩掩?”
“是啊,你是诗文大家,还怕我等偷师了不成?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陈初六笑着摆摆手:“非也,在下心生一计,冒险写了一份,不敢让诸位大人发现。”
众人无奈,你敢跟陈初六对骂嘛?不敢呐,敢打他吗,也不敢啊。不敢打不敢骂,只好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