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官公务繁忙,本来是没时间和你说这些东西的,可你却像疯狗一样咬着不放,本官便不得不说一下了!”
陈初六看着李蕤道:“其一,李大人是寒士,陈某也是寒士。若是陈某没记错的话,你应该是关内人,祖上还有人当过官。而陈某出生之时,家中仅有茅屋一间,瘠田数亩。后来蒙圣上隆恩,方才逐步发达。”
“其次,我从未压迫寒士,与此同时,本官家中养了不少有才却难以为学之人。虽不敢让天下寒士俱欢颜,但也让十几位走投无路的读书人有了栖身之所!”
“其三,本官虽然官位不高,却是公主的夫婿,也就是你嘴里的皇亲贵胄。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敢对我出言不逊。你有不服,可以直说,可你却连礼法都忘了!”
陈初六的声音越来越大,逐渐引起了路过官员的注意,陈初六指着那人道:“是非不分,曲直不辩,不思进取,诽谤他人。就你这种人,也配自称寒士?”
“士,是读书人,你枉读圣贤之书,是寒门读书人中的败类!还敢口口声声透露出以寒士领袖自居的意思,你以为你是谁啊?难道你以为天下寒士也和你一样黑白不分?!”
“有时间去敲诈勒索别人,不如花点时间去反省反省自己的过错。有力气去嫉妒别人,妄自菲薄,不如花点力气去改变自己的命运!”陈初六拍着胸脯道:
“我陈家一点一滴,不是偷的不是抢的,更不是靠别人施舍来的,是向朝廷尽职尽忠换来的!我陈初六的地位,不是大风刮来的,也不是靠诽谤别人抢来的!想编排我,你没那个资格!”
哗……
陈初六说完,四周一片死寂。陈初六这一席话,可谓是振聋发聩,掷地有声。的确,陈初六能走到今天,是有一点运气好,但他们决无人敢说陈初六无才!
是骡子是马,拉出来溜溜。敢说陈初六无才,你来比一比?陈初六的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