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你的名字吧。”
蔡齐当即感恩戴德跪下道:“多谢卢学士提携,下官赴汤蹈火,在所不惜。”
陈初六看着蔡齐那油腻的样子,这也算年轻人?那我算什么,我是宝宝……
不过吧,朝廷总要有人做事的。肯主动揽事儿去升官,而不是暗地里陷害别人踩人上位,倒是没什么可说的。
交代了几句,这早会算是结束了。这值公堂的门不宽,只能容两人面前并排通过。可当官的人,自然不会如此匆忙通过了。
陈初六一条腿跨出了门,蔡齐却挤了过来,从他身边擦过,还十分得意的回头看了一眼。
众人余光看向陈初六,只见陈初六擦了擦被蔡齐碰到的衣袖,然后波澜不惊地往前走了。
“今天这是怎么了?状元郎好像变了一个人……”
“状元郎不简单啊,能屈能伸,张弛有度,收放自如。”
“是啊,不简单啊。不以悲悲,不以喜喜。”
陈初六对这些议论视之如过堂风而已,来到自己的桌子面前。桌子上空空如也,陈初六也不知道要干啥。
一名坐在陈初六旁边的修撰喝了口茶,转头问道:“陈修撰,听闻你家里在汴京有一座酒楼,名曰醉桃源。几年前开张的时候,满朝文武都过去喝酒?”
陈初六摇摇头:“没那么多,就是五品以上的基本去了而已。”
一说起这个,修撰们来兴趣了:“我们还听说,当今圣上也是去作祝词,这是真是假?”
陈初六看着这群人,心说当着领导的面,你们一个个比谁都热心,发下宏愿大誓。领导不在了,你们就聊起了闲天。陈初六只好回了几句,可随机那蔡齐便带人拿了一堆东西来了。
“奉卢学士的命,今日我等要将这些修撰成册。”蔡齐朝大家拱拱手:“劳烦诸位了。”
其余修撰也是回礼道:“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