较要考虑到方方面面。而论和诗赋,则是很简单的了。
五天四晚,考完了所有卷。陈初六将这些卷子一封,放在了考袋里面。此时,陈初六不由感叹,饶是他这等水平,五天四晚,也不过是堪堪够用罢了。对于其他人来说,恐怕还少了吧。
果不其然,等敲锣的来了,贡院之中哀鸿遍野。众举子不甘心放下自己的考袋,被官兵呼喝着推出贡院。来到贡院门口,陈初六听到别人议论纷纷。
“唉,诸位,此番能否高中?”
“哪里还敢望高中?我被分到了臭舍……”
“你们知不知道?北方举人,都分到了好考舍,唯独我们南方来的,被分到了……”
“是啊,我也是江南的,我那考舍漏风漏雨,这叫人如何考得中?”
“哼,读书不用功,如今考不上了,反怪罪朝廷?你们这群江南人还真是好笑!”一人突然站出来讥讽道,接着,便是南北读书人互黑起来了。
陈初六在这里等陈长水把马车开来,不免多听了几句这南北互黑,可两旁的读书人,都看着他不言不语,面带微笑,颇有一些深不可测。
去公园里找那种老头下棋,你坐在旁边看,一语不发,面带微笑。不到半盘棋,你就会发现那俩老头冷汗连连。
在这贡院的,都是举子。陈初六虽然年轻,但却更显得年轻有为,于是有人凑到陈初六身旁:“这位仁兄,敢问是哪里的举子?”
“我?额……不知道……”陈初六尴尬一笑,他确实不知道,他也是第一天知道自己叫张泰来着,籍贯还没来得及看呢。
“何须隐瞒?仁兄,我看你也是江南的衣冠语调,何不为我等江南士子发声?”
那群南方读书人,人数本来就少,骂架起来势弱,如今就像拉陈初六入伙。陈初六刚要拒绝,旁边有人咦了一声道:“嘿,毕云涛,你怎么在这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