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菜刀,跑堂的挑水的劈柴的,七八个汉子跳了出来,站到陈初六身边:“少爷,你吩咐吧,刚才你不在这里,我们不敢动,你来了,我们就有主意了,打死这帮混混!”
那些混混闻言,不敢向前,唯有后退,其中一个大混混,走出来言道:“原来你就是主人,怪不得一眼就认出来了假扮的人。这样跟你说吧,听说你们这酒楼新开,兄弟们特意前来祝贺,套杯酒喝,顺便收一点点保护费,从今往后,保你此地平安无事。”
“谁指使你们来的?”陈初六不答反问。
“呦,瞧您说的,咱们这些人,都是打流的,要有主顾也不至于落到这地步啊?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那大混混道:“我们这几位,都是自己来的,纯粹是一片好意啊。”
哼,保护费收到了我的头上,你还敢说是一片好意,陈初六心说,这要是忍气吞声了,以后不知道多少混混来要钱,到时候给不给?
当然不给,一毛不拔!
陈初六叉着腰,摆出一副铁公鸡的模样,回到:“要钱没有,要命也不给,你们每个人交十块钱给我,我可以放你们安安全全离开,若不然让尔等爬着回去!”
“呦呵,大爷我收保金许多年,从未见过你这等开店的,连这点买安分的钱都不肯给,弟兄们,不要客气,进店前去吃东西,见到什么吃什么,没吃的就给我砸!”
“你们动一个试试!”陈初六喝到。
但这一次,就不如陈初六所料了。这些人都是叫得出名号的泼皮无赖,砸碎了骨头,你也在他们身上找不出一文钱来。仗着这光脚不怕穿鞋的架势,直往里冲。
以往时候,没人敢打他们,打伤了,人家往官府上一告,你还得赔他钱。所以,即便有背景的店铺,也不愿意招惹这些人。
可陈初六哪里管得了那么多,见他们硬闯,招呼一声:“不要怕,给劳资打,打死了算我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