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原因。”
席上之人,皆是明白了,一声长长的哦,回味了过来。皇后出身低微,当年立后的时候,就属这个寇准反对得最厉害。
“既然如此,林坤那件事情,便有些棘手。”王肃之喝了一杯酒道,说完,看向了陈初六。
“这件事,我想想办法,应该不难。”陈初六也是喝了一杯酒:“据我观察,朝堂之上,近来会有一次大变,还不知道谁输谁赢。不过,幼恭放心,就算你背指为准党,我也能将你周旋回来。”
“那倒是,哈哈哈……”王肃之将杯中酒,一饮而尽:“君子坦荡荡,小人长戚戚,为这个忧愁什么。不能当官,我还不失为一富家翁啊!”
说着,就把话题扯开了,陈初六听见富家翁几个字,想起了解潮那件事情,好奇问道:“幼恭,我有一个问题,不知当问不当问。”
“哦?但讲无妨……”
“我看在京官员,多半清要。京中花费甚多,许多官员连一所像样的宅邸也是没有,如何幼恭你,能住这等好宅子?”陈初六问道,又补充说道:“小弟只是想问问这生财之道……”
“哈哈哈,也对,你年轻,眼睛里揉不得沙子,以为愚兄去收那些不该收的钱。”王贯之不在意的摇摇头:
“其实并非如此,在京中的官员,多半能收到外地官员的供奉,不是每个都穷苦。我自然也收一点,但我这看书的人,想多收也收不了。那些不该收的,更是流不到我的眼前啊。”
王贯之不知道,陈初六就是想问怎么能搞到钱,黑的白的,有一点在乎,但也不是特别在乎。接着他道:
“愚兄能在京中有一所宅邸,还是当初当知州的时候,攒下了不少,还有我三弟在外做官。加之老家那边的田地,营生,时常有钱送来。最主要的,汴京里面,有几个商人,投靠与我,年有分利。”
“嘿嘿,我想问一下,这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