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是谁在大笑,打扰我等辩论?”
“你先别出来,知道吗?”
“是,少爷。”
陈初六吩咐好,这才走出来道:“哈哈哈,不是别人,区区在下。临川陈初六 见过各位年兄。”
阳光撒在陈初六身上,好似聚光灯聚焦,重要人物登场一般。白鹿洞众人,包括其中其他的教谕、学正都是愣了三秒,还是颜子义率先笑道:“原来是知应兄在此,来来来,我等正好说到了你的《爱莲说》,你这个‘始作俑者’难道不出来解释一下?”
“哈哈,惭愧惭愧,陋作竟被大家如此看重,小子惶恐啊。”陈初六走了过去,频频点头致意。
那学正站了起来,打量了陈初六几眼道:“果然是青年才俊啊,汝便是临川陈初六?年方几何?”
“吾年十六。”陈初六拱拱手:“学生这厢有礼了。”
“唔……”学正点点头:“这《爱莲说》是你所作,既是如此,麻烦小友你来给大家讲一讲你的文章如何?”
“敢不领命。”陈初六笑了笑,和颜子义对视一眼,颜子义坐下,众人屏气凝神尖起了耳朵。
陈初六踱了三步,心说讲解?这文章又不是我写出来的,是我抄的,讲解个屁。
但不讲解吧,装b就过了头。还是忽悠忽悠他们吧,陈初六自有打算。
这才又道:“今日先不说《爱莲说》,先问大家几个问题。这第一个问题,请问诸君,读书是为了什么?”
“哦?这是什么问题……”
一人笑着回道:“学而优则仕,在做诸君寒窗苦读,难道不是为了哪一日登皇榜,中进士,为官一任?”
此话说完,众人点点头,但也有人站出来道:“缉捕盗贼有功,也能做官,何须读书?我等读书,是为了继承发扬圣人的学说……”
“为圣人读书?圣人都去世千年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