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去,读了三年。这一日,陈初六为他出了几道题,他一做出来,差强人意,但考州试是可以一试了。
大街上,陈初六站在街口,刘沆执弟子礼站在他面前,手捧四书,周围人都围着看着。陈初六厉声喝道:“你此去州试,若是未登甲榜,就不要回来见我了,太丢人了!”
刘沆乖得跟小鸡仔一样,忙忙点头:“是,先生授业之恩,学生没齿难忘。”
“唔……尽量考好一点,不要丢了我的脸。”
刘沆背着包去了,周围人唏嘘,唉,这孩子傻了,被陈初六关了三年,能不傻吗?
周围的小女子,凑过来摆花弄柳,搔首弄姿,装作怯怯地问:“初六哥哥,我们也想考科举,你也把我们关在你房里读书,每天拿戒尺管教我们吧。”
“去去去,被瞎闹。”陈初六大汗,掩着脸逃跑了,寻思着要不要去找辆马车压一下,毁毁容?这群妇女们,管不了他们了……
除了刘沆,周俊也要考试了。考了三年县试,一次比一次差,考得他都害怕了,这一次他都是被棍子押去考场的。但这几天,陈初六教了他几个破题的方法,希望能有所帮助。陈初六也的确查看了周俊的功课,这三年来,不说苦读,但至少是勤读了,以他的水平,如果发挥得好的话还是容易的。
数日之后,便县试发榜了,周俊低低取中了县试,补入外舍。周家觉得甚是光荣,在街上摆了十七八桌,庆祝了一番。而周俊也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了,此番容光泛发,一改之前中二的毛病,变得沉稳了不少。也许,这才是周家想要开宴会的真正原因吧。
陈初六也要马不停蹄的赶赴洪州府了,一年一度的岁试还是要参加的,不然等了好几年的发解入贡机会就这么被顺延了。来到了洪州府,此时刚好是州试结束,开始发榜的时候。
只带了陈长水,没带盼儿巧儿他们。陈初六怕坐在马车里面,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