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帮他。
赵侍郎眼神恍惚一下,赵宝宽上前不屑道:“你这小子又想献媚是吧,我岳丈是侍郎,你怎么认得,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赵侍郎贵人多忘事,不记得当初的送子金童!”
“什么金童不金童的,糊弄鬼呢?准备滚出临川吧。对了,还有那两个姑娘,本公子要拯救她们于水火,以后就去赵家伺候人了。”谢公子指点着江山,为刚才自己那扣帽子的招数暗暗叫好。但此时,人群中的议论声和骂陈家的声音已经弱下去了,没人帮他。
陈初六不说话,不搭理,盯着赵侍郎的眼睛,见他在冥思苦忆。
旁边的谢宝宽以为陈初六怂了,大喜道:
“你这小子,前倨后恭,可真是小人也!”
“我没有别的要求,好好把你们那俩姑娘送出来,再把这酒楼划归我的名下,我就可以原谅你了。”
“小子,你怎么不说话啊?吓蒙了不是?”
此时,赵侍郎猛然想起来了,瞧瞧自己的小儿子,一拍大腿道:“好啊,我想起来了。你,你,你是陈初六!”
“哈哈哈,赵侍郎终于想起来了!”陈初六上前笑道:“实在抱歉,我未曾想这个寻花问柳之登徒子,竟然是赵侍郎家里的。要是早知道,我就不越俎代庖教训他了。”
“哦?你说他是寻花问柳的登徒子?”赵侍郎狐疑问道。
“你,你诬蔑!”谢宝才勃然大怒,面目狰狞上前要掐陈初六,陈初六往旁边一闪,伸腿一拌,谢宝才摔了一个狗坑泥,他刚要爬起来继续打陈初六,旁边传来一个声音
“住手,休伤我哥哥!”
“啊?赵小姐,你,你是来回护我?”谢宝宽站起来,看着从马车中走出来的赵小姐,向自己走来,感动得一塌糊涂,有点热泪盈眶。
可这时,赵小姐却挡在了陈初六前面,回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