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,那些寻常人都是纷纷走了,只剩下自以为有背景和有关系的人还站在这里,以为好戏到了。
头儿拿了一锭银子扔到桌上,看着那杨开道:“来了高手啊,在下仰慕至极,想和你比试比试,你可敢应?”
“敢又如何,不敢又如何?”杨开也是坐下,拢了拢面前散的铜钱。
“要是不敢,你就把钱留下,滚出去便是。”那头儿剔了剔牙齿:“要是敢,便和我赌。”
“嗬,你们这博戏社好生蛮横啊,赢了钱,不让人走了?还有没有王法?”
“王法?这地方谈什么王法?”头儿钎了钎手指甲道:“要是不敢跟我比,肯定是你耍了什么歪门邪道,哼,不留钱也可以,自己说出来,留下一只手,也放你离开。”
好,陈初六觉得好刺激。杨开的身手在这里,绝不会吃亏的。杨开大笑道:“自己技不如人,就污蔑别人耍歪门邪道,你脸皮可真厚,脸上那疤子是金刚钻给你喇的吧?”
啪!头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但随后又怒极反笑:“好好好,你小子够大胆,像江湖儿女。但眼下,我只问你敢不敢赌。”
“有何不敢?但你赌得起吗,这场子好像不是你的吧。”
“口气挺大。”头儿摆摆手:“去把地宅契据拿来给他开开眼!”
看了地宅契据之后,杨开才笑道:
“赌吧。”
一个赌字之后,便是你来我往。高手过招,旁人只能看看热闹,杨开察觉出了,那头儿是有些门道,但不过是最初输了几局。识破那些门道之后,杨开便扭转了战局。看着瘪下去了的铜钱堆,又重新长高了起来。
个把时辰之后,头儿满头大汗,汗液直往地上滴落。最后一居比完,那头儿颤抖着拿起了地契房契,神色惊恐,死死捏着,不肯送过来。陈初六皱着眉,伸手过去:“你输了,那东西来。”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