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了,本官如何搬弄是非了。”齐东强冷笑道。
“还敢狡辩。”提刑司的人也不是这么好唬住的,从怀里拿了一个文件包一般的布袋出来,从中拿出来了一个卷起来了的纸,放到齐东强面前:“齐大人不妨看看这个……”
齐东强脸色都绿了,颤抖着差点失声,指着那提刑司的人:“你,你,你休要陷害我,此等事情,此等……”
“何判官,你还不出来?”
“哈哈哈,多谢大人前来为我抚州百姓主持公道啊。”
说着,从旁侧出来一人,此人也是穿着青衫。齐东强一见这个,心里便恍然了,两言一白,扎头下去了。刚才他不敢接受长跪,已经是向旁边移了一步,这一头扎下去,摔下台阶,当即满额是血。
堂上,便是一阵混乱了起来。
事情原来是这样的:
抚州这边,知州大人和判官不和已经是人尽皆知了。知州是一把手,判官是二把手,判官是监督和制约一般的存在。知州视判官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大有人在,仅有小部分能将相和。
知州和判官各有一帮势力,底下那些官,便是在他们两个之间站队。时间一久,两边势均力敌。如此制约之下,谁也别想多招揽小弟,也别想给小弟谋太多福利。
两边本来是这么斗着,还算安稳,打破这个平静的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陈初六。那天在洪州府,陈初六帮了那个吕知州一个小忙,吕知州答应帮周九安排一个好些的职位。
吕知州所在的洪州是省会的存在,所以吕知州有着“州县之魁”的虚权,是江南西路一帮县令知州的头头。当然,既没有管辖之权也没有调遣之权,只有在三年考核的时候,他的话语权比较大。因此,吕知州借用这层机会,再加上与何判官有旧,便让何判官安排周九。
这一来,也不知道何判官是怎么想的,觉得机会来了。大张旗鼓的提拔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