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无过错,本不该来提人的,但上面不知如何糊涂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,总之把你外祖翁提走。若是知州大人,不肯开脱,便能定你外祖翁的罪。”
“此事前后,便是如此。但其中因果,本官不知,也因此不敢掺和这件事。本官给你一个计策,你可以去洪州走一趟,和新榜举人沟通一下,让士林出点声音,或可挽回一二。万望珍重。”
陈初六看完信,满脑子都是乱麻。去求士林声援?但那些人哪里会肯帮陈初六?去找周学提?算了,算了,他的门还不一定能进去得了呢。再说了,周九这次“犯”的大律,一旦定罪,哪怕是从犯,只是官身没了,还要弄得大舅二舅和周俊都没了机会科举,当官,当吏员。说不定,还要刺配外地。
杨开也阴沉着脸:“初六,这事周老爷没错,但……这官场上,还不是别人一手遮天。要不,我去劫狱?”
“啊?不行不行,劫狱是定谋反,会连累一家人的。”陈初六低头一想,问道:“杨大哥,你敢不敢随我去抚州走上一趟!”
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我要上堂喊冤,给我外祖翁作讼师,打一打这糊涂官司!”
“啊?少爷,这太危险了,你知道那地方多么险恶?你以为你读了几年书,就能斗赢那些老奸巨猾的人?还是从长计议吧……”
“从长计议就晚了,走,我爹和我大舅在醉桃源,现在过去见他们。”陈初六看着杨开道:“杨大哥,你就相信我吧,我有办法治他们。”
“还治他们?你上堂就挨十大板子,还没说话就趴着动弹不得了。”
“放心吧,我现在举人,穿着我的澜衫,见官不拜,刑不上身,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。”陈初六真诚地道:“外祖翁对我有大恩,又是我的亲人,我若是畏畏缩缩不敢去,岂不是连畜.生都不如?”
杨开叹了口气,点点头道:“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