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唱歌啊,唱戏的那些地方,你没去吧?那种地方的女人,都是吃小孩的。”
什么吃小孩?人家都是吃小鸡的。
“我没去,到了晚上我就在客栈读书。”陈初六回到。
“他娘啊,你都问了半个时辰了,又不是审犯人。”陈父在一遍不满道:“这也是我儿子啊,让我抱抱不是?”
“好好好,你儿子,你去抱。”周氏笑着出去了。
父子俩说话,又是一番话。陈父木讷一些,话少。不一会儿,陈初六换了一身绸缎公子服,带着玉佩,赞着大红花。这宋朝的男人,都喜欢带花,哪怕是毛贼,也带一朵花,叫戒色花,表示戴花不采花,盗亦有道的意思。
靠中举人,是要办酒席的,今日宴请章津所有人家!散财,施米。又带着到了堂屋里面,摆了摆一个牌位。往常没有在意,但今天陈初六特意看了一下牌位上,却发现只有“xxx老大人”,xxx是空白。
这么空着,乃是表示人已经不见了很多人,基本死了,但没有收尸,所以空着。这难道是给陈家赚下官户的那位?
考中举子,光耀门楣,光宗耀祖!
陈初六听见好几家大户人家的媒婆,争相踏了进来,说了好些好听的话,但周氏一个也瞧不上眼。倒是对于盼儿、巧儿两个姑娘,周氏情有独钟一些,养了这么久,知书达理,又懂事,又俊俏,虽然出身不好吧,但做个陪房丫头也好啊,等生了儿子,再娶妾就好了。
哎呀,周氏感慨,初六这娃儿,艳福不浅。
何止艳福不浅?陈初六看着被媒婆围住却岿然不动的周氏心说,你知道你儿子已经在外面被妖女睡了吗?
还别说,妖女身上的味道还真好闻,最近没了,还怪想想念的。
陈初六心里万千想法,但嘴上却总要应酬。总算闲下来了,他忽然想起一件事,问道:“爹,大舅,我外祖翁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