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耍一耍,参观参观。”
而那太室书院听说是在嵩山,陈初六估摸着和四大书院中的另外一个还有关系,那便是嵩阳书院(一说是衡阳石鼓书院)。这老头太牛了,可你认得这么多人,咋自己还在这鸟不拉屎的县学做院长?
要多可信,就有多可疑。
陈初六不敢多问,小心翼翼收下了四封信,如果是真的,这可都是千金不换的。叶蔺又回到:“此一去,你可不能荒废学业。我在白鹿洞书院的信里写了,让你在那里攻读三年,将来看能否入贡。在白鹿洞,若是读得好,你还有钱拿,不用花费太多。”
“以你州试第五的成绩,我也放心让你出去游学,不至于坏了我的名声。”叶蔺又继续道:“好好读书,周学提为人正直而不迂腐,你若是成绩优异,便不用等着挨贡,等解。入贡不得,还可入监,只要岁试把握好便可。若是运气好,遇到天子开恩科,更可力争上游,直接去参加省试……读书不好再其次,最重要的是为人……”
总之,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话,把科举之路上的际遇,出路,都给陈初六道明了。一直愁结的陈初六,忽然觉得豁然开朗,心中感激之情,恭行大礼道:
“谢院长指点迷津,。”
“经此一别,再见难矣,万望珍重!”叶蔺点点头,也不再嘱咐什么了,摆摆手道:“去吧,去吧,希望再见你时,你是天子门生!”
进士不能自称是某个人的弟子,只能自称天子门生,这是为了断绝臣子之间的朋党派系。
出了门,陈初六回自己的号舍,那里还有些东西。当然更重要的是,还有些朋友要道别。
李云平,欧阳修,高阳,曾彦儒和其他几位交往不错的人。这一次州试,曾彦儒是不够格,高阳也还差一点,李云平是想再晚一点去更有把握,加上他爹是县令,更是不着急去碰壁了。但陈初六一直不知道,欧阳修为什么也坚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