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。
“萧兄不知,这是玩的双陆。”颜子义介绍了一番,萧贯与陈初六对视一眼,摇摇头道:“不看不知,一看竟然是这般差的风气。”
“难道说,山长就不管的吗?”
“山长?你刚才没有看清楚那个山长的嘴脸,活脱脱就是一个胥吏,哪里还有半点为学官的清廉高雅?”颜子义摇摇头:“这里头的人,都是免税免役的人,不愁吃不愁穿,只要岁试过了关,便高枕无忧了。”
“唉,没想到朝廷免粮养士,竟然养出来了这么一大堆的米虫。”
“何止米虫,这等人学业不端,白天在此博弈,晚上便去勾栏瓦舍寻伎。朝廷有什么新政,这些就闭着眼睛抨击,与朝廷作对。这些是仕人,地方官不得不迁就他们,往往弄得不成体统。”
“唉……”陈初六沉重的叹了口气,大宋重文轻武,这些文人又不足用,难怪将来会被外族肆虐。这州学,竟然是这般的腐朽不堪。陈初六心说,教育乃是百年大计,将来我若为相,必定要改变这学校的状况。
为相?那还得何年何月啊。
“咦?也并非全是好吃懒做的人啊,你看看那里,还有人奋笔疾书呢!”萧贯指着道。
“嗯?还真有,莫非是奇人。”
“走,过去看看。”
走到跟前,那人忙收起了书本。一问之下,那人并非是在写文章,反倒是在替人抄书。这事情陈初六知道,临川那个书店就要很多抄书的文人。那人不好意思道:“在下抄的文章,并非圣人之言。”
“哦,那就是小皇叔啦?”
几人正无奈呢,萧贯又是一指:“瞧,那里有人在读书,你看他专心致志的模样。”
刚走过去,颜子义赶忙捂住陈初六的眼睛:“初六贤弟,你千万别看。”
“干嘛干嘛,我怎么看不得。”
“那不是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