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移步文曲苑,为大家贺进学之喜。”
好,簪花宴来了。陈初六摸摸鼻子,最好不要喝酒,要是喝酒就完了,一杯就能给我灌倒。要是醉了,把什么说不得的事情说了出来,比如什么种子啊,资源啊,首家线上云云的啦,别人肯定又要扣帽子。
移步文曲苑,这里是个小花园,有一个小渠道流过,用作流觞曲水。一路上,众人还是对陈初六在指指点点,也不知道是谁,便把陈初六做的那些事情全抖弄了出来。这些人比施文重等人是要更有真才实学,但文人相轻嘛,他们自然也看不上陈初六这等“怪人”。
陈初六低调做人,低头吃东西,也不管别人的目光。偶尔,他的目光也落在了那些在一旁忙活的侍女身上,啧啧啧,盼儿啊,巧儿啊,我想你们了。
当然他如此低调,在别人眼里,那便是心虚,不敢声张。偏是如此,旁边那些人更是不能忍了。好个蒙混过关的人,我定要你好好丢个脸!
周学提见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便笑着道:“今日是进学喜宴,大家都是有才之人。既是如此,此等宴会上,岂能无诗赋助兴?大家以诗会友,以诗下酒,如何?”
“周宗师说的是。”一众学子,不敢不从,当然了,有的人心中暗道:陈初六,你还不快快现原形!
陈初六本人则是无奈,这种事情,他是不愿意做的。但他心里也道:你们几个小呆瓜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。
众学子端着酒杯,三五成群,聚在了一起。先是各自胡诌了几句,然后相互捧了起来。周学提远远听了,心中不乐。这宴会上以诗会友,虽然不比考场上那般严格,但你们这么瞎来,也是不行啊。
周学提便走上前来,点了一人。那人后背发凉,满头大汗,战战兢兢,搜肠刮肚,勉强写了一首下来,韵律都对,可空有辞藻,却无实意。周学提面上并无喜乐,但也没说什么,点点头,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