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个“巳亥”。
陈初六脸上止不住的兴奋起来,点点头道:“是啊,我的就是巳亥啊!”
“不,你肯定是记错了,你这个当今宰予,肯定是不认识字吧?”
“也许是甲榜上的写错了……”
“巳亥?怎么可能啊,绝无可能!”
施文重低着头,嗫喏着,他再怎么擦眼睛,也实在无法改变甲榜大红纸上,红纸黑子写了个大大的“巳亥”。而陈初六也挤到了最前面,喜道:“我中了!”
陈长水也凑了过来:“少爷,你真的中了!一、二、三,嘿,少爷,你名列第八啊!大喜,大喜!老爷夫人这次要大排宴宴了!”
甲榜虽然也只是登记座位号,但里头早已经流传出来了具体名字。那看榜的吏员更是把前十名熟记于心了,看着陈初六笑道:“这位小官人,可是临川陈初六?”
“啊,正是区区。”
那吏员拍拍陈初六的肩膀道:“果然年方十一,不错不错。来吧,提学大人,漕司大人,洪州知州、判官都想见见你这年少有为的人。”
“学生惶恐。”陈初六递上去一锭银子,那人却摆摆手道:“不用担心,只需进退有礼,对答如常便是。”
“那好……”陈初六回身对陈长水道:“你在此等候,去吃茶吃点心都随你,我去去便来。”
“行嘞,少爷!”
陈初六跟着那吏员走了,再看周围的考生,特别是临川的那几位,一个个的都如遭五雷轰顶,外焦里嫩,腿都麻了动弹不得。
他真的中了!
他不是饭桶嘛!
他不是当今宰予嘛!
天道不公啊,我等寒窗苦读十余载,考场上奋笔疾书搜肠刮肚冥思苦想,一次次考试,最好的也才到乙榜。
他是什么人?才读几年书?字都认不全吧!!
考场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