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还教我们读书。”
曾彦儒尴尬一笑,小声道:“初六兄,你怎么和女孩子玩儿啊!”
陈初六恍然,这个曾彦儒肯定还处在远离女孩、恐惧异性的那个阶段,他哪里懂得此中妙处。陈初六笑着挥挥手道:“盼儿、巧儿,你们先出去吧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俩姑娘甜甜应道。
曾彦儒鸡皮疙瘩都起来,躲到陈初六背后。陈初六笑道:“曾兄,你怎么找到了这里?前些日子,又不过来。”
“我哪里有那个时间?”曾彦儒叹息道:“这几日我天天在家里读书,勤奋刻苦啊,啧啧,对了,咱们还去不去欧阳兄家里了。”
“去啊,当然去了,我这几日忙忘了。”陈初六道:“可是,你知道他家里在哪里吗?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
“那去个鸟?”
“别啊,咱们不知道,院长肯定是知道的,咱们去院长那里问问?”
于是二人拿了些这几日读书的习作,接着请院长指点的机会,打听到了欧阳修的家中。离临川城不远,也有七八里地,陈初六不敢独自前往,带着曾彦儒如同没带,还是老老实实回到家里,请杨开前来护卫。
永丰村,便是欧阳修的住处。这小村子,依山傍水,和陈庄倒有几分相像。陈初六走到一人家,询问道:“敢问此处有一复姓欧阳的人家吗?”
“欧阳?”一个老丈摸着白胡须道:“有的有的,你往东头走走,见到了一个养着鸭子的地方便是。”
“多谢多谢……”陈初六按照指引往前走,只见这里出现了一大片芦苇荡,芦苇荡里鸭声起伏不定。杨开指了指一个身影道:“你们看,那个人是不是上次来章津的欧阳修?”
一个小孩,穿着褐衣在忙活,捡拾鸭蛋,清扫鸭粪,那手脚麻利的程度,不亚于一个老农。曾彦儒与陈初六对视一眼,现在可为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