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就是那些平头百姓,咱们这官家,岂能和他们一样?”周氏出来道,在官家二字上落了重音。
房牙心说,没钱你就直说,不过,这世道有钱不如有权,眼前几人……
这小厮不知道陈初六他们是有县令的信,但他察言观色,又觉得这些人不同寻常,便笑道:“陈大人,您稍安勿躁,我去把我爹请来。这临川城内的房子,没有他不知道的~”
陈初六并未说话,片刻之后,里面走来一老者,一边走一边责骂道:“瞎眼玩意儿,这是陈大人,你不早点叫我!”
老房牙看着就上道一些,陈初六这才开口道:“临川城中,临街的房子,要有两层两进,能摆七八张桌子,我们开办酒楼,最好原本就是酒楼,你看哪里好一些。”
“若是别人来,是绝没有这等房子的,但若是陈大人来了,我还能想想办法!”
“还卖什么关子,你且说来,只要价钱合适,我这就买下来了。”陈守仁道。
“陈大人见谅,若为官邸,这里三进的房子也不少。但若为酒楼,确实是没有那么多。”老房牙沉吟一下道:“在临宜黄水的街上,有一个醉香楼,那里掌厨、跑堂皆是齐备,但东家想出手回乡,只是这价格嘛,稍微高了一些。”
醉香楼?怎么听起来那么污里污气。
“多少贯?”
“二百八十贯!”
宋朝房价。也看地段,都城汴京,那有两千贯的豪宅,可临川是四线城市,自然和比不得了。
可即便是这样,陈初六一家子听了这个价,都是一脸嫌弃:“咦,钱不钱的无所谓,就是这靠近宜黄水,潮湿呢~不买不买~”
二百八十贯,哪有啊?
去年那驱蚊棒大卖特卖,也只赚了几十贯,陈守仁一月八十贯算不少了,可人吃马嚼,各种迎来送往,八十贯还不够日常挑费。
“唔